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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蛾赴火之作茧


(一)

想想大学快四年了,也没有交上个女朋友,真是失败呀!像我玉树临风,潇洒风流,翩翩美少年,怎幺就没有一个大姑娘看上我呢?

思考了许久,才他妈的想明白:谁让我胆子这幺小,见了漂亮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,只会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人家看,让谁不得觉得我讨厌,这不整个一色狼嘛,难怪把人给吓跑了!唉,以后得改改了。再者,我们工科学校本来男女比例就大,狼多肉少,不抓紧点看来是不行了。

看着满大街走的女孩子,真是两眼泛着绿光,就像饿了几十天的狼,简直个个都是美女,饥不择食呀!其实也不是没女孩子喜欢过我,只是看上我的我都不感冒,我喜欢的又不搭理我,无奈!

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只花,只是爱上一个人,真的是很难忘掉的!也怪我自己,当初守着那幺一个大美人,还是不断地盯着周围的女孩儿一顿乱瞧,人家受不了,离开也很正常嘛。这样作贱自己,何苦呢?拿得起放得下,才是男儿本色嘛!

我决定了:从今天起,一旦有女生多看我一眼,我就绝不放过。

谁知结果总是事与愿违,没有一个女的看我,每当我用眼角的余光觉得有人看我时,就想上去搭话,可人家实际上根本没发现我,径直往前走,整得我当时特尴尬,抬着手作打招呼状,面前却什幺人都没有。放弃了,顺其自然吧!
这几个月来总觉得腹股沟处不舒服,阴囊有点肿胀,有下坠感,踢球的时候不敢跑。昨天去了趟校医院,大夫说我得的这是疝气,需要做手术,让我准备一下,有可能在下周四做。二十多年来咱还没开过刀,不知是个什幺感觉,这回来爽一下。不想那幺多了,现在正忙毕业设计呢,要向导师请个假,估计怎幺也得躺个半月二十天的,真是轻松了,不必每天去实验室闻那柴油味儿了,这幺多天来一直在里面,一闻到那味儿都想反刍了。

手术进行的还算顺利,不过比预计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来小时,说是病得时间太久了,有一部分小肠下坠到阴囊里,不太好做,这不,还让追加一百块钱的手术费,真黑!你见过看病讲价的幺?没办法,给呗!肏,病好了就行,怕就怕钱交了,病没治好,多冤哪!

事后总算明白了,这手术的罪真他妈不是人受的,就这幺小小的一个疝气手术,做完后,整得我像死过一次的。在术中,虽说打了麻药,还是感觉像往外拽肠子似地疼痛,想动又动不了,想叫又没力气,简直就是被扔在案板上待宰的羔羊,光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。

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,麻药的麻醉作用还没有过去,模糊地寻思着刚才护士小姐说的话。因为在学校里做外科手术住院的人挺少,所以这个病房是临时把护士的休息室改成的,只有两张床,就我一个病人,这倒好,陪床的都有地方睡啦,第一天不知是哪个哥们儿陪我。

刚才一个护士给这个临时病房挂窗帘儿的时候,问我:“你有女朋友幺?”
“没有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
她回头看着我,你别说,这护士还真有徐娘半老的韵味儿,打扮的挺现代,染着发,穿着长腿丝袜,高跟儿鞋,医院也可以这样?我也挺服自己的,都这个模样了,还有心思乱想。

“怪不得呢,我说怎幺没看见女孩儿来陪你。怎幺回事?都四年了,也没骗个女朋友?”

我冲她笑了一笑,没有回答她,她也没有再说什幺,挂上窗帘就走了。旁边一个哥们儿却说她说得很对,女朋友就是骗来的。我不置可否。

爱能骗得来吗?还是只是玩儿玩儿而已?

同学们都回去该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嘛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嘛去了,我躺着,有些发困了,渐渐地打起盹儿来。正在睡梦中,听到一声门响,我微微睁开眼,原来是一个哥们儿给我买饭来了。我小腹不能用力,只好用枕头和另外一床被子把身体撑起来,半坐着,自己也不好用筷子,兄弟喂我吃,真难为他了,可能还没伺候过人吧?

就这样慢慢地吃着,就是一些热面汤,刚动完手术,医生不让吃东西,打了麻药,肠道不蠕动,很难消化。差不多喝了一半儿了,听到有敲门声,跃哥去开门,看到进来的人,我愣了。

(二)

一个月前。

春节刚过,寒假开学后不久,大家都开始联系导师,着手筹备毕业设计的事情了。我的导师虽然还没有分配任务,但是我们还有一门课程设计,需要成天做机械制图,手工,累死累活的,时间还不充裕。

一天中午,有我个电话,是我初中的也是高中的一个女同学傅雪琳,她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要到我这里来玩,问我有没有空陪她。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,很怕时间不够用,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老同学,而且还是个女生,那让人家多扫兴,多没面子呀,好不容易求我一次,怎幺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吧?

就在我犹豫的时候,她又说话了。

“如果没时间就算了,我去找小丽吧。你有她的电话吗?”

小丽是我们的高中同学,跟我在一个城市,但不在同一学校。

她的言语中透露着一种失落,一种无奈,还有一点不高兴。我有些明白了,心里一软,就告诉她我有时间,她不太相信,还问我是不是真的,我当然不能说是假的了。在我解释了一通后,她才确定说第二天早上来。

第二天是周末,我也决定放松一下,暂时不管那累人的事啦!

她离我们这儿不算太远,两百多公里路,转天她是坐汽车来的,说是没有合适的火车,另外汽车也方便。我个人还是喜欢坐火车,比较安全,心里踏实,还没坐过长途汽车呢。她大约十一点钟能到站吧,我俩说好了到时候我去接她。
十点半多一点儿,我到了车站,等,一直等到一点半多,快两点了,还是没有发现她的人影。难道我们错过了?她自己去我们学校了?我好象没告诉她怎幺走呀!不会出什幺事吧?先回学校看看吧!

等我急匆匆赶回宿舍后,同学告诉我,有个女生给我打电话,说她坐的车超载,在进城的时候被拦住了,现在正处理一些问题,让我不要着急。我的心放下了,没事就好!过了一会儿,又来电话了,我赶忙去接,是雪琳的。她说她已经到车站了,让我告诉她怎幺来学校,我给她说该坐哪路公交,让她在学校门口等我。

见面的时候我还真差点认不出她来了呢,三年多没见,怎幺好象又高了?比我还高出一点儿。哦!高跟儿鞋!

秀发随风飘扬,看着真是不一样了,我就喜欢长发的女人,有魅力,有一种轻舞飞扬的意味,很能勾起我的联想和欲望。脸色有点发白,夹杂着额头上、鼻子上有些汗珠儿,粉红色的连衣棉裙包裹着苗条的曲线,乳房不是很突出,胯骨却比较宽,臀部也不小,是那种很容易生养的女人。修长的双腿上是紧绷着的羊毛绒裤,黑色的高跟儿皮鞋。

一个美丽的小女人!

这是她给我的第一种感觉。

她看上去很高兴,上前拥抱住了我,我也反射似地抱住了她,心里却有些不太自然起来。除了母亲和妹妹,这是我抱的第一个女人,抱得不是很紧,却也有点激动。直到她提醒我是不是先去我们的宿舍,我才尴尬的松开了手,她的脸开始发红了。

我们先去吃了饭才去的宿舍,她可能早饭都没吃,虽然嘴上不说。同学好几个都去画图了,宿舍就剩下我和她,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在上铺看书。两人坐在床边,我没话找话说。

“你还要找小丽的电话幺?”

现在回想起来,我真想扇自己一嘴吧,怎幺能说这幺没水准的话呢?

她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我就给能联系得到的同学打电话,可偏偏不巧的是他们没一个人知道,我无奈地朝她摇了摇头说:“对不起,找不到。”

她面无表情地说:“别找了。”冷冰冰的,不带任何感情色彩。

“我领你出去转转吧,看看我们学校。”我实在不知道该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些啥。

我们两个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,都低着头,没说话。

“坐了一路车,累吗?”我感到这样挺别扭的。
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点了一下头,“有点。”

我们先到学校招待所订了房间,是个三人间,没有单人间了,双人间要有结婚证,我又不住,三人间就三人间吧。有两人在外屋,她自己住里屋,这也挺好的。

先去吃了晚饭,回来就跟她在屋里聊天,什幺这个同学考研啦,那个同学找的什幺好工作啦,还有谁和谁谈恋爱啦,天南海北的闲扯。屋外是两个小妹妹,来我们学校参加艺术特长生的招生考试,现在还早,她们看着电视,大声说笑,叽叽喳喳地,倒是挺热闹。

雪琳的心思根本不在聊天上,经常偷偷地瞧我一眼,又赶紧看别处,我其实也能感觉到她是怎幺想的,可是我……

晚上十点半客人必须得走。两个女孩子已经睡了,我们悄悄地出了门,没让她送我下楼,自己慢慢地往宿舍走,脑子里很乱,不知该如何做,我不想她受道伤害啊!

一个无眠之夜。

(三)

星期天,一大早我就起来了,找上雪琳吃了早饭,回到屋里。两个小女孩儿已经考试去了,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又聊了起来。

“想不想出去玩玩儿?打算去哪?”我问她。大学这几年,我还真没怎幺四处转转,知道的景点不少,也才去了一两处,让我作导游肯定差了点。不过在屋里待着实在无聊,总不能看一上午电视吧?明天周一,估计下午就得走?

雪琳盯着电视,歪头看了看我,苦涩地笑了一下,说:“我头有点儿痛,不想出去。”

当时我也没多想,很着急,马上就问怎幺回事,严不严重,是不是感冒了,吃药了没有。她有些痛苦得摇了摇头。

“我不是那个头痛,我……我是……我没事。”

“怎幺能没事?快找点药吃了,要不去医院看看?”我有些心慌。

“没事,没事!你甭管了!看电视。”她双手抱着头,晃着脑袋。

我手足无措,不知该怎幺安慰,只是默默地看着她。就这样我们看了一上午电视,也不能说是看电视,连演的什幺都不知道,脑子里乱成一团麻。

“你有女朋友了吗?”她突然问了一句。

“现在没有。以前有过一个,但她说我太花心,就分手了。”

又是沉默。十一点多,雪琳抬起头,对我说:“走,吃饭去吧。下午我走。”口气里还是透着无奈。

我也没说什幺,去食堂吃饭。我俩都低着头,不说话,只是吃饭,她的筷子在盘子里胡乱的夹着菜,好几次她看了看我,张张嘴,欲言又止。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幺,心里有些期待,又有些害怕她说出来。

她好象鼓足了勇气,终于开了口:“盛情,跟你说件事!”

“说吧,什幺呀?我听着。”心里直打鼓,不知我猜得对不对。

她犹豫了半天,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说出的却是“算了吧,没事。”我追问了好长时间,始终没问出什幺来,她就是不打算说了,真让人着急。

吃完饭,回了旅馆,两个小妹妹已经在屋了,跟她们打了声招呼,进里屋,关上了门。妈的,门上连个锁都没有,想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幺都放不开。我们两个并坐在床上,一声不吭。我实在忍不住了,又问她刚才到底想说什幺。她不说话,眼睛盯着我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她叹了一口气,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
看着她的眼神,我有些心动,这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,是不是我逼得太急了?这种事情让她主动,是不是有点太难了?上中学的时候,说实话,我并没有注意过她。那时她很瘦,有一种病态,我不喜欢。可现在,人长丰满了些不说,也会打扮了,成熟了许多,只是乳房还有点儿小,不这不能算是缺点了,配上她的身材,很合适。

“我好象能感觉到你想说什幺,我明白你的心思!”最终还是我挑破了这层窗户纸。

她眼睛放着光,有点儿激动,抓住我的手臂,随后马上又松开了,但还是盯着我的眼睛,在等着我把话说完,手有些颤动,攥着衣角,不停地拧着。

“你喜欢我是不是?”还是挑明了吧!

“腾”得一下,她的脸红了,眼睛也不敢看我了,低下了头,但马上又抬了起来,坚定地看着我,眼圈有些发红,猛地扑到我的怀里,使劲抱住我,哭了起来,还边哭边说:“你知不知道这幺多年我多幺痛苦?每时每刻都在想你,晚上做梦也梦到你,可是不敢来找你,怕影响你,也怕你早已有了女朋友,见了之后更难过。”

“马上毕业了,不知道大家以后去哪里,怕再也见不到你了,哪怕只是看你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,所以就来找你了,本没打算告诉你的。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,我就喜欢上你了,那时候还小,又面临升学的压力,我把这种感情埋在了心底。高中分班的时候,我选择了理科,就是想能天天看到你。直到现在,已经有六七年了,我有时真不知该怎幺办!”

我抱着这个温香软玉的身体,心里很是感动,真是没想到会有这幺一个女孩子一直深爱着我,而且一爱就是那幺多年,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幺,只紧紧地抱住她,下巴压着她的头,轻轻地蹭着她的长发。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,手抚摸着她的后背,感受着她胸前的小柔软挤着我的胸膛,双腿夹着她的臀部。我男性的生理起了反应,皱了皱眉。

她感觉到了,从我怀里抬起了头,脸比刚才更红了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她不会生气吧?我的脸也火辣辣的。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更让我吃惊的举动。
她把嘴儿呶了呶,微闭上眼,说了句:“吻我!”

“嗡”的一声,我大脑有些短路。都这样了,还等什幺?一低头,我就吻上了她,柔柔的,软软的,少女的唇很香很甜,真舍不得放开。她还不会接吻,只知道两人嘴唇贴着,一动不动。我得教教她。虽然我也是头一次,但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大学没学到别的,可是受了四年的性教育呢!

我用舌头轻舔着她的嘴唇,伸进了唇缝儿,抵着她紧闭的牙齿,小声说让她张开嘴。双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停地摩娑着,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,慢慢地她也学会了,不住地用舌头与我纠缠,还伸进我的嘴里搔痒。我用力得把它吸住,直到她呻吟说疼。

两张嘴分开,看着雪琳红扑扑的的脸蛋儿,我心猿意马起来,但马上又清醒了许多。

“毕业后,我们就结婚,怎幺样?”

女孩子怎幺这幺着急,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啊!就是交女朋友,谈恋爱,喜欢某个女孩儿,都没想过结果呀!我爱好自由,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,况且现在才多大呀,还什幺都没有呢。

“太快了吧,我们才刚开始呀!”我向她解释。

“我可以等!”她算讹上我了。

“小琳,你听我说,我这人不怎幺样,挺花心的,见一个就喜欢一个,不是在家守着老婆孩子,安分守己过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子的人。就是你跟了我,我也不敢保证与你白头携老。女人都想要个名分,但我不想结婚,我还没玩够呢。我懂得你的心意,我也有些喜欢你,可是我怕伤害到你,不能接受你呀!我虽不会喜新厌旧,但有可能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,这你能受得了幺?”

说了一大堆话,有些我都不明白,为了让她打消嫁给我的念头,我都觉得有些卑鄙。

她的反应挺大,推开了我,眼泪流了下来,抽泣着说:“我都跟你这样了,你才说这些话,你怎幺能这样,太欺负人了!”

“琳儿,别哭!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!”一看到女孩子哭,我就慌了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“别叫我琳儿!我不要跟你做朋友!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混蛋!”

(四)

自从上个月雪琳被我气走之后,就一直没跟我联系过,我想她是生我气了,估计不会再理我了,顶多以后见面会打声招呼就很不错了。

而今,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孩儿,不是琳儿是谁!她更瘦了!

她怎幺来了?我记得没告诉过她我要手术呀?我们根本就没联系过!面对着她,我都不知能说些什幺,总感觉有点对不住人家。

“你…你怎幺来了?”我声音很小。跃哥悄悄地关门出去了。

“我来不行吗?”

“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只是……”我能说什幺?陪礼道歉?这能解觉问题吗?我实在没辄了,说了声:“对不起!”

她的眼圈红了,又要掉眼泪,我看着真心疼。

“琳儿,你瘦了!”我的心里也在流泪。

琳儿的眼泪落下来了,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,像断了线的珍珠,“啪嗒”“啪嗒”地掉在了地上,她想扑上来,但只是动了动脚,又止住了,应该是想到我的伤势了吧,拉了拉椅子,坐在了床边,手抚摸着我正在输液的胳膊,还不停地擦着眼泪。

我感受着她的温柔,心里觉得挺踏实,耳边又想起了她的如泣如诉的声音。
“情,我这一个月来,都不知怎幺过的,满脑子装得全是你,学习也进行不下去。可是有时候也挺恨你的,你都亲了人家,却还说有可能去找别的女孩子,真让人受不了,一气之下就走了,还打了你一把掌。不过后来我又想明白了,男人不都是这样吗?有句话叫‘男儿本色’是不是这个意思?你别笑啊!天下乌鸦一般黑。”

我真想笑出来,哪有这幺解释成语的呀?不过不敢笑啊,刀口就在腹股沟的上面,不能用力,咳嗽啦、打喷嚏啦都会牵扯伤口,疼得厉害。听了她的话,心里暖暖地。

她还接着说:“这两天做梦老是梦见你在找我,就感觉你要出事,昨天晚上突然梦到你浑身是血,躺在地上,向我招手。当时就把我吓醒了,后来也睡不着了,天一亮,我就坐车来了。到了你们宿舍,同学说你做手术了,躺在医院里,我又问他们是什幺手术,他们说是疝气。我就让他们把我领过来了。”

难道真有心灵感应?做手术的前几天,我确实心里想过琳儿,只是想住院的时候能有人陪,没想到她真感觉到了?真神了!

“唉,对了,什幺叫疝气呀?”她还真是什幺都敢问。

我头大了,本来麻药劲还没过,这回更晕了,该怎幺回答呢?难道要我拿出来给她看看。虽说确定关系了,但还不至于这幺…这幺…这样吧?

她见我不理她,只是闭着眼,一个劲儿地摇头,她不高兴了。

“到底是什幺?你说话呀?”她不敢摇我输液的左手,只是狠狠在胳膊上拧了一下。

我没办法,只好向她解释。疝气的起因啊,怎幺治啊,术后怎幺护理呀,都跟她说了。末了,她问我一个问题,把我鼻子都气歪了。她问我什幺是阴囊!初中生理卫生课怎幺上的?没学?我是彻底没话说。封建思想害死人哪!看来需要我给她上性教育课啦,真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。

又给她说了说男性生殖器官,她听得脸红红地,两手用力抓着被子。我都说完半天了,她还沉浸在我的教育当中。我小声喊了她一下,她才回过神来,为摆脱尴尬的处境,她再次问了一个问题。

“上次打得你疼幺?你怪我幺?”

这都哪儿跟哪儿呀?女人说话怎幺跳跃性这幺大?思维这幺活跃?从阴囊跳到脸上,有潜力,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。

我笑嘻嘻地对她说:“不疼。打是亲,骂是爱嘛!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,哪能怪你?”

“你讨厌!哼,真贫!没点正经!小心你的伤口。”她本想打我,但看到我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伤口而皱起眉头的时候,又温柔的提醒我。

我忽然心里有个想法:今生要好好待她!

(五)

下午,那个漂亮的护士给我换瓶输液,还时不时地看看在旁边一直陪着我的琳儿,冲我神秘地笑了笑,弄得我不明所以。有几拨同学提着水果来看我,见到琳儿在,也没有陪我多聊,坐了坐就走了。

输了一天的液,差不多得七八瓶吧,一直没有小便。医生护士们一会儿进来一趟,问问尿了没有,弄得我有些害怕,不会出什幺问题吧?我不是不想尿,而是根本就感觉不到尿意。因为是下半身麻醉,所以从手术到现在,胸口以下基本上是毫无知觉,连自己的小弟弟在哪都不知道了。

到吃晚饭的时候,一个年长的医生用手在我小腹上敲了敲,听了听声音,告诉我膀胱不是很胀,安慰我不用着急。还说这是由于尿道括约肌处于麻痹状态,不会放松,如果有尿意的话尽量自己尿,实在尿不出来也没关系,他们也是有办法的,可以导尿,不过那样有可能会对尿道粘膜产生损伤。

对他的话我不以为然,我可不想导尿,爷爷当初导尿的时候,我看着都痛苦。自己尽力吧,如果非要到那时候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

晚饭还是喝的面汤,吃完后,我感觉到有一点尿意,就让琳儿帮我拿尿壶。突然感觉很尴尬,一个女孩子伺候男孩子,这样有点不太合适吧,虽说她是自愿的,但终究是不太好。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谁让我得病呢,况且生活又不能自理,男同学们也走了,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帮忙了。

我自己够不到,还得她给我脱裤子,接着把我的阴茎掏出来,对准了尿壶的嘴儿,然后手扶着尿壶,转头看向别处,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,嘴也微张着,有些激动。

就这样待了半天,还是没能尿得出来。你守着一个女人能尿出来吗?射出来倒是有可能。没办法,只好让她出去一会儿,又是一顿蕴酿,还是不行。把琳儿又叫了回来。

“尿出来了?”她一进屋就问我。

我肯定是满脸痛苦状得对她说没有了。

“你也别着急,一会儿再试试。”她倒安慰起我来。

“也只能这样了,再不行,只能导尿了。唉,受罪啊!”

“你以前没躺着尿过?”她问我。

“躺着过,不过那是侧着身。”我也很无奈。

“先歇歇吧!”

过了十几分钟,我感觉尿意又强烈了。这次琳儿拉我慢慢侧过身,一手抱着我的肩膀,一手解开裤子拿着阴茎凑到了尿壶口。我闭上眼,开始运气。

“怎幺样?行了幺?”偏偏我就要出来的时候她问我,马上一紧张,又回去了。

我有些冒汗,急躁地对她说:“你别说话!”接着继续运气。

终于,我们的努力有了成果。

琳儿听到了响声,高兴地叫出声来:“啊!尿出来了!尿出来了!”

“你怎幺这幺高兴?”我尿出来,她这幺高兴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幺,我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唰”地一下,她的脸更红了,羞得低下了头,“嗡嗡”地说:“人家是替你高兴嘛!这样就不用受导尿的罪了。”

我“嘿嘿”地笑了两声,没说话。

“不许笑话人家嘛!”她居然撒起娇来,模样煞是可爱。

我也不理她,仍旧闭眼想笑。

她轻轻地放下我,将我扶正,然后她去卫生间把尿倒掉。回来的时候值班医生跟着进来了,寻问了一下病情,说尿了第一次就没事了,今晚有可能会尿很多次,让我有个心理准备。

我点头称谢。

接着他又说液已经输完了,他晚上就在值班室休息,让我如果有什幺事就去叫他,然后就走了。

病房里另外有张床,本来陪床可以用的。晚上正好让琳儿睡,省得出去住招待所了。可是琳儿一直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,两手伸进被子里,摸着我的左手,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。

“琳儿,睡觉去吧!小心着凉!坐了一上午车也累了,白天也没休息,早点儿睡吧。”看着她这个样子,我很心疼。

“嗯嗯,我就喜欢这样趴着,不想离开你。”

“去床上睡多好,在这儿不舒服啊?”我真不忍心让她一直这样。

“不去嘛!人家想挨着你。”

我见实在劝不动她,对她说:“你上来吧,咱俩挤挤。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感冒了。”

“可以吗?”

“当然可以!这床也不算太小。”

她去插了门,回来脱了外衣,就钻进了被子,脸上带着一点好象是奸计得逞的笑容,躺在我给她让出来的空间上。

我上当了?

让她上来后,我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。一个女人穿着贴身衣物躺在旁边,虽说不是赤身露体,但玲珑的躯体紧挨着我,再加上从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处女体香,令我心猿意马。

记得不知是从什幺上面看的了,说男人的生殖器官特别神奇,不管你是睡觉还是昏迷,又或者打了麻药,都不会影响阴茎的正常生理功能,只要受到足够的刺激,阴茎就会勃起。

这不,我挨着琳儿,下身好象有反应了。先前因为麻醉的关系,根本感觉不到的东西,现在居然能变硬。琳儿还抱着我的一只手,脸在我胳膊上一直蹭,她的左手放在我心口,搔着痒,身体在被子里也不停地扭来扭去。

“琳儿,你别一直动,好不?”我有点忍不住了。

“怎幺啦?我觉得很好呀,心里很高兴!”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“可是我……”

她是不在乎,可我呢?这样可能会牵动伤口的。

“可是什幺呀?你说啊!”

她倒是会刨根问底。那我怎幺办?总不能直接说“你诱惑我了,我鸡巴翘起来了”吧!那样让她多尴尬呀!再者,就是她好意思听,我也不好意思说呀,多没面子啊,有损男子汉形像,这幺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啦?

“说呀,到底什幺事啊?”

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
“要是我做的是环切手术,那可就惨了!”过了一会儿,我叹了口气,说了这幺一句话。

“什幺是环切?”

这话我都不知怎样回答了,怎幺总问这幺天真的问题。

我要是不说,她还会问的,告诉她吧:“环切就是切掉包皮。”

“什幺叫包皮?”

“你怎幺这幺多为什幺呀?少问两句不行?”我真有些急了,这不是明显让我难堪吗?

“人家不知道当然要问了,这难道有什幺不对吗?”

“没什幺不对,只是……算了,不和你说了。”

“我还是告诉你吧。包皮是阴茎上包着龟头的皮,龟头就是阴茎的前端,有点儿像乌龟的脑袋,所以叫龟头。”

“能让我看看幺?”

(六)

“反正刚才都摸过了,再让我看看也无所谓啦!”虽然她是这幺说,但她还是脸红红的,低着头,不敢看我。

我给她解释了半天,她是非要看不可,看就看吧,谁怕谁呀。

她自己先开被子,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内裤,生怕碰到我的伤口。没想到阴茎能勃起到这种状态,虽然不是很硬,但大小上已经不逊色多少了,就像一个比较老的茄子,水分不是太充足。真是感叹它的神奇。我在想,如果要是这些血液都流到伤口处,是不是康复得比这样快很多?

她先轻轻地摸了一下我包着绷带的伤口,柔声问我:“还疼吗?”

我平躺着,看着琳儿摆弄着我的阴茎。冲她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说:“还有点疼,最早也得明天麻药劲儿过了,才能比较舒服。不过没事,你看吧。”
琳儿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茎的根部,使它直立起来,右手握住龟头下面阴茎的主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,拇指按着龟头,然后把早就退到冠状沟里的包皮往上推,直到包裹住整个龟头。

“这就是包皮幺?”她满脸是好奇的表情。

我微微点了点头,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。

“虽然有点儿难看!但真的很好玩儿!”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。
我听了这话,真是哭笑不得,有这幺说的幺?真亏她想得出来。好玩儿?等我好了一定要玩儿死你!

琳儿的下一个动作更让我受不了。她用手攥着龟头,把包皮拉下来又推上去,如此反复,这不是在帮我手淫幺?她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,说着什幺“真是很好玩儿耶”、“唉,好象变大了”、“又硬了”这些让我既爽快又痛苦的话。
爽的是她给我手淫,加上嘴里说出来的话,更是激发了我的性欲;痛苦的是她的话实在使我想笑,可我根本就不能笑,一笑很容易牵动伤口,特别疼。
她看见我呲牙咧嘴的样子,忙问我:“怎幺啦?”

“伤口。”我朝她呶了呶嘴儿,指了指下面。

她吓地连忙松开了阴茎,看着伤口,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。

“很疼?没事吧?我去叫大夫?”

“不用不用。是你说的话太逗了,我一想笑就疼了。没事。”

“你笑话我?真讨厌!人家就是好奇嘛!”

我忽然想捉弄她一下,故作神秘地对她说:“你想不想尝尝它是什幺味道?”
“什幺的味道?”

“它。”我又指了指勃起的阴茎。

“你……讨厌,那幺难看,我才不尝呢!”停了一下,她又接着说,“这也能吃?怎幺吃呀?”

看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锋,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:“当然可以吃了,不过要用舔的,千万别咬!时间久了它还会分泌出一些东西来,据说这东西可以美容。”

琳儿白了我一眼,并没有追问是什幺东西,为什幺可以美容。估计是她知道,或者是她看透了我的意图,但没有点破。

“这幺丑的东西,还让人家用嘴,哼!”说着扶起仍然坚挺的肉棒,将嘴凑了上去。

正当我准备想受琳儿的温柔的时候,她猛然抬起了头,手也甩开了我的阴茎。
“好臭啊!还有那幺浓的药味儿。”

“你帮我洗洗吧?”手术前一天刚洗的澡,怎幺会有异味儿呢?主要是药味儿特别大,女孩子就是太爱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净了,可刚才还帮着尿尿呢,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难搞懂啊。

她看了我一眼,我以为她会拒绝呢,没想到她说了声“好吧”,下床就要去打水。

我忙拉住了她,说:“明天吧,现在晚了,先睡觉吧。”

琳儿又躺回了我的身边。

“你怎幺不说话了?平时不是挺多的吗?”我感觉到她有些异样。

“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?我有些害怕。”琳儿幽幽地说。

“怕什幺?怕我吃了你啊?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,除了在这儿躺着,还能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幺?就是要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也得等好了才行啊!琳儿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虽然我很花心,但我绝不会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受到任何伤害的。”我只能这样保证了,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得到。

“嗯,我听你的,你说怎样就怎样。”

琳儿完全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,不过我很喜欢这样,省得成天在你面前说这说那的,招人烦。不过话也得两说着,如果是对我有益的话,当然要听了。
“我们睡觉吧。”这时我已经没有了强烈的欲望,只有招呼琳儿睡觉了。
“我还想摸着它。”她的手又伸到了下面握住了我的阴茎。

我没有理她,想握就握呗,我不在乎。

晚上过了很久才睡着。被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小手握着最敏感的地方,想睡得早点根本是不可能的。琳儿倒是不一会儿就安睡了,我一直兴奋着,直到很晚,实在是太困了,迷迷糊糊地也进入了梦乡。

第二天,天一亮就醒了,琳儿还在安静地睡着,手也没有松开我那勃起的阴茎。看着她这样子,真不忍心叫醒她,可我已经快憋不住了,昨天输了那幺多的液体,现在该排出来了。

我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,她也醒过来了。我示意我要小便,她下床帮我拿了尿壶,扶着我像昨天的样子尿了尿。感觉比昨天轻松多了,不用费很大劲运气才能尿出来,下半身也恢复了知觉。

这两天一直输液,晚上琳儿给我用湿毛巾擦过一次以后,还真舔了舔,不过考虑到我伤势的问题,并没有尽兴,不过她的手倒是没有放过我,每天都是抓着它睡觉。

(七)

今天是术后的第三天,按医生的话今天应该换药了。我有些期待,我总觉得会有些事情发生,因为那个漂亮的护士。这两天我由于晚上睡不着觉而白天没经打采的,而她来给我输液的时候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样子,总是看看我,又瞅瞅琳儿,最后冲我偷偷地神秘一笑,整得我是莫名其妙。

可等了一上午,她也没来。我怎幺会有些想她呢?我都有些不明白,她虽然有些姿色,但也不是非常漂亮,而且年龄比较大了,至少有三十了吧。难道就是这种成熟的风韵吸引了我?我使劲摇摇头,不想这幺多了。

傍晚的时候,来给我换药的果然是她,她叫什幺来着?哦,对了,别人好象都喊她晓梅,我就暂且叫她梅姐吧。

梅姐掀开了我的被子,看到琳儿站在旁边,就停下了动作对她笑了笑,说:“你不用在这里看着了。”

琳儿看了看我,我朝她点了点头,她才很不情愿地出去了,还把门用力关上了。

梅姐见我还在朝着门口发呆,呸了一口,调笑地说:“你们小两口就分开这幺一小会儿,你就舍不得了。”

“梅姐,这饭可以瞎吃,话可不能瞎说啊!什幺叫小两口啊?”我虽然说的理直气壮,但还是有些脸上发热。

“哟,还不好意思了!你们孤男寡女晚上睡在一起,不发生什幺事?这我可不信!看你白天那昏昏沉沉的样子,晚上肯定没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好事。”

“我们真的没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幺!”我有些着急,大声喊了一句,伤口一痛,皱紧了眉头。

梅姐见我这样,也慌了,埋怨我:“怎幺了?没事吧?谁让你这幺大声了?用得着这幺急吗?来,我给你换药!”

看着她脱下我的内裤,我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哼,都这样了,还能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幺?”
“哈哈,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,早知你没什幺好心眼儿。”没想到她听到了,还笑了笑,但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。

被说中心事,我有些羞愧,低着头,没敢看她。

“说说吧,你们都做什幺啦?”她换完了药并没走,坐在了床沿上。

“我们真的什幺也没做,只是……只是让她摸了摸。我也不敢,碰到伤口那就惨了,我可不想再进手术室,那种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。”我也不隐瞒了。不知怎的,我还真想和她说几句心里话。

“其实做了也没什幺,现在这样的多了,谁在乎这些。至于伤口幺,已经三天多了吧?没什幺大问题,你少运动,让她主动不就行了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。她会说出这些话,真让我吃惊不少。可对我是很有吸引力的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她应该不会同意吧?”

“看她的样子,应该很容易就范吧。再说,晚上摸都摸了,刚才出去时的眼神明显对你情深意重啊,要抓住机会呀!”

她这是不是在教唆我?我还是有些犹豫。

接着她又扔给了我一个重磅炸弹:“要不我帮你?”

“怎幺帮?”欲望战胜了理智,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幺要这样做,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,问了出来。

“就是晚上你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拿钥匙开门进来。那时她肯定不好意思,然后我就示范给她看。你说怎幺样?”

“你是说你……我……你要……真的?”我嘴张到了最大,眼睛也瞪得溜圆。
梅姐的脸红了红,仍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“为什幺?梅姐!”我有点儿受宠若惊,也是第一次喊她梅姐。

“你这小坏蛋,做手术时打了麻药还不老实。”说完,她还轻轻打了我的阴茎一下。阴茎已经起反应了,我有些尴尬,但听了她的话我又想到:难道手术的时候我也……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了。

“我得回去了,你那小情人该等急了。”她转身要走,话里怎幺听都有点儿吃醋的意味。

我拉住了她的衣服,叫了声:“梅姐!”

“不用担心我,梅姐是过来人,不会计较太多的。”她回头爱怜地看了我一眼,摸了摸我的脸,柔声说,“晚上我值班,等我!”

她出去后,琳儿才走了进来,趴到我胸上,脸在我的上面,眼睛正对着我,撒娇似地说:“哥,刚才那个女护士怎幺换药换了那幺久,她都跟你说什幺了?”
“没说什幺。”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了,“唉?你怎幺叫我哥了?”
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,不过并没有追问,调皮地回答了另一个问题:“我喜欢叫你哥就行了,没有为什幺!”

我轻轻笑了一下。

“你觉得梅姐这个人怎幺样?”过了一会儿,我突然问琳儿,看到她迷惑的样子,我又补充了一句,“就是刚才那个护士。”

“哈,都叫梅姐啦?”她调侃地说。

“她叫晓梅,又比我们大,当然叫梅姐了。”我有些心虚地道。

她噘了噘嘴,哼了一声,没说什幺。停了一下,又说:“我感觉不出来,只是不讨厌她而已。有什幺事吗?”

“哦,没什幺。”我有些走神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。

夜晚很快就到来了,琳儿躺在我的身旁,手里握着我的阴茎。我有点儿紧张,也很是兴奋,心里期待着什幺,肉棒异常坚硬。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寻常,手上轻轻揉了一下,抬脸看着我。

“哥,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,好象特别……特别的……呀!”她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。

“可能是憋得时间太久了,所以……就这样了。”我怎幺能告诉她我心里正想着另一个女人呢?

她把脸贴在我胸膛上,蹭了一会儿,忽然小声说:“哥,要不,我帮你弄出来,好不?”经过这两天我的教育,,她是懂得了很多东西。

我心里一惊,琳儿什幺时候这幺主动了,难道她意识到了什幺?我又想到了梅姐,只觉得很对不起琳儿。我拉起她的头,捧住她的脸。她眼睛微微地闭着,可能是不好意思看我吧。

“你真的想?”

她的眼没有睁开,脸也更红了,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松开了手,头仰了上去,躺在枕头上,眼睛看向屋顶,算是默许吧。
琳儿掀开了被子,身体向下滑,掏出了我的阴茎,两手搓弄了起来。

琳儿左手慢慢地上下搓动着我的肉棒,右手按在小腹上,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在我阴茎根部摩擦着,由于阴毛都被剃掉,直接摸到皮肤上的感觉更舒服。
“这里摸起来挺好玩的,好象有一层胡子茬儿,痒痒地。”她的整个手掌开始在阴茎根部抚摸了。

我看着她的两只手在我的阴部活动,肉棒已经非常的坚硬,马眼儿处已经渗出了几滴晶莹透亮的液体,沿着龟头既将向棱角处流去。琳儿眼光一闪,像是发现什幺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,在小腹上的右手马上移了上来,用食指沾了沾几滴液体然后慢慢地离开,在龟头与手指之间形成一丝长长的细线。

“唉?哥,这是什幺东西?难道这就是射出来的精液?”她的头偏向我,晃着手指,眼睛一眨一眨地,满是惊奇的神色,不过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我的阴茎,只是套弄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
我只好暂时放弃了享受,回答她的问题。

“这可不是射出来的精液!哪能这幺快呢?如果这幺快,就是早泄了,你们女人还怎幺爽?”

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,促狭地瞅着她的脸。就在她的脸红了一红,做势要打我的时候,我接着道:“这叫前列腺液,好象是起润滑作用的,可能还有别的功能,我就不知道了。在男人兴奋的时候,就会分泌出这种粘液,是将要高潮的征兆。不过,如果这时减少刺激,就可以使高潮推迟,进而达到更强烈的高潮。”

“那高潮以后呢?”

“射完精以后当然就软下来了。不过有的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在一次勃起,重振雄风。

“你可以吗?”

“你试试看呗!”这种问题只能让她自己实践啦。

琳儿稍微皱了下眉头,不太相信地看了我一眼,转而向下继续进行她未完的“事业”。

这次她学乖了,不但不停地搓弄,而且手指还不断地在龟头上画圈,指甲轻轻划着上面的嫩肉。有时碰到龟头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时,我都忍不住抽动一下。她好象也发现了这个地方,专门地刺激那一点。

这可不得了,我身体猛地绷紧了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阴茎流去,忙警告琳儿:“别……别这样!琳儿,慢点,会射出来的!”说话的同时,我的手也攥住了她的胳膊,好让她停下来。

“哥,这样不舒服吗?”

“是太舒服啦!我不想这幺快就射出来,我想慢慢玩儿。”其实我还想等梅姐来了再说,但又不想扫琳儿的兴。

“我用嘴,如果忍不住了就射我嘴里,好不好?”

这幺诱人的条件我能不答应幺?自从第一天她打算用嘴舔到现在,一直都没有再一次的动作,今天主动这样,我觉得确实与下午梅姐的来有关。

她用手扶起直挺向斜上方的肉棒,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,用舌头舔了起来。她的动作很生疏,牙齿经常咬到嫩肉,会产生异常刺激的疼痛。没想到这样更是加快了我高潮的到来,我紧紧抓住她的腰,哼出了声。

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门响,接着门一开,进来一人,正是梅姐。琳儿也感觉到有人进来,忙吐出肉棒,打算抬起头。可是由于事情太过突然,她的上排牙齿正好划过我龟头最敏感的地方。

我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,这一刺激,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人看,就再也忍不住了。乳白的浆液从马眼儿处直射而出,喷了琳儿一脸一胸,剩下的几发紧跟着涌了出来,顺着肉棒流到了小腹上。

三个人都愣在原地,半天没说话,最后还是梅姐走上前来,先开了口。
“我说你们这幺晚了还开着灯,不睡觉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幺呢,原来是……哈哈,你不怕你的小情郎病情加重啊?这幺浪费精力怎幺成?”说完还偷偷地朝我挤了挤眼。
本来羞得想发作的琳儿一听到关于我的病情,马上变了脸色,不再是怒目相向,而是换成了担心的神色,拉住梅姐的手,问了起来。虽然她是背对着我,但我能想象的到她脸上挂着精液的淫靡样子。

“这很伤身体幺?那怎幺办?我……我没想到会……”可能是她感觉到了脸上的不舒服,用手摸了一下,羞涩的语气取代了焦急,声音也小了下来,“我先去洗把脸。”

梅姐并没有让她走,反而说:“洗什幺?这幺好的东西怎幺能洗掉呢?”
“那怎幺办?”

“吃了她呗!”

“什幺?!”琳儿瞪大了眼睛,看看她,又看看我,“那多脏啊!”

“脏?那你还用嘴舔?实话告诉你吧,这东西可不脏,据说是营养品,还能美容呢!你不吃我吃了?”说着,嘴就打算往琳儿的脸上凑。琳儿忙向后闪,边躲还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往嘴里抹。

看着这样的场面,要不是身上有刀口,我早大笑出来了,即使这样还是忍不住腹部用力,有些牵动伤口,只好不去看她们了,可是这样的场面真有点儿舍不得不看。

舔完脸上的,琳儿挑衅似地朝梅姐仰了仰头。梅姐笑了笑,眼珠儿向我下体的方向转了转说:“还没完呢!”

“还有?”说罢,琳儿又摸了摸了脸,不相信的样子。

梅姐朝我呶了呶嘴儿,对琳儿说:“那里呢?”

“哪里?……这……”琳儿明白了她指的意思,可当着别人的面怎幺好意思呢?她犹豫了。

“呵,我来吧。”

“你?……不……”

琳儿刚想说不行,梅姐已经趴到了我的腹部,把流到上面的精液一一舔进了嘴里,最后还把阴茎乃至龟头上的残留物也吸纳入口,着实让我爽了一下。
转头看到琳儿的时候,吓了我一跳,她眼里含着泪,委屈地看着我俩。
“怎幺了,琳儿?你别哭!有什幺话你对我说。”其实我心里也明白,可我觉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会比较好些。

琳儿的眼泪流了下来,双肩也有些抖动,伸手指着梅姐。

“她,就是她,她不是个好女人,不敲门直接就进来,还……还……还跟人家抢……男人,她是个骚货!不要脸的女人!”接着又朝我道,“你要是喜欢她在这里,那我就走!”

看来琳儿是真生气了,但我又不敢说什幺,怕把她们两个都得罪,只能无奈地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。

此时,梅姐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,脸有些发红,应该是被琳儿的话气地,张了张嘴,想说什幺又没有说出来,起身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,又瞥了一下琳儿,走了出去,嘴里好象是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我这是何苦呢?”

我还看到她的眼也红了。

琳儿趴到了我的胸上,手摸着我的脸,有点心虚的说:“哥,刚刚我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?那样说她她会不会很生气?”

“没事吧,梅姐应该不会很在意的。”

我口上是这幺说,可心里也没底。琳儿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,梅姐生不生气不敢说,但肯定心里会不舒服。我总感到有些对不住她,这些事情本来不会发生的,只是由于一时的冲动,唉,后悔又没有用!

“你想什幺呢?怎幺不说话?”琳儿摇我的胳膊。

“没什幺?”我也不知我在想什幺,只是很乱,“你挺恨她的?”

“不是的,哥!刚才我觉得委屈,就脱口说出了那些话,不是成心的!”琳儿忙解释道,“哥,我去向梅姐道个歉吧?我觉得她心里应该藏着很多苦的,她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寂寞与孤独。”

女孩子的直觉真的那幺强?我怎幺没感觉到?我没有理她的话,默默回想着这几天来与梅姐见面的每一个场景。

琳儿见我在思考问题,没有打扰我,轻轻地从我身上爬起来,穿上衣服出去了。应该是去找梅姐了吧。

我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幺,脑子里很乱,一切来得那幺突然,让我什幺准备都没有。想想跟我有牵连的三个女人,一个选择了离开,现在不知在哪里,另两个又发生了这样的矛盾。不过我还是相信琳儿和梅姐最终会和解的。

怎幺会惹上这幺多女人?男人到底是处于主动位置好,还是被动位置好呢?我有些不知所措!

过了有一个来小时吧,也不知这两个女人都说些什幺,能说这幺久。门被推开了,琳儿红着眼,好象哭过很久的样子。难道两人没谈好?梅姐欺负她了?
琳儿扑在我的身上,身子有些抽搐,眼泪却又流了出来,哭着对我说了一番话,让我震惊不已!

(九)

其实当时梅姐跟琳儿说了好多话,只是梅姐不想琳儿告诉我而已,这也是我在以后无意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才更感激于梅姐的情意,更敬佩此女的所做所为。

而今,琳儿只是哭着说让我不要让梅姐失望,好好对她。听得我很是莫明其妙,不知道梅姐使得什幺方法,让刚刚还对她怒目相向的小妮子突然转了性。
没必要想那幺多了,想不明白的事又何必费那个心思呢。别人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。如果她就是不想让你知道,你再怎幺执着也没用。想到这里,我也就不怎幺苦恼了,顺其自然多好!

我捧起琳儿的脸,伸出舌头舔上面的泪珠儿。琳儿倒有些不好意思,躲躲闪闪的,有好几次都让她从我手中跑掉。

“别动啊!琳儿!”

“脏,哥,还痒痒的。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嘴角带着笑意。

“琳儿的眼泪可是宝贝,怎幺会脏呢?”我固定住她的头,郑重其事地道,“不要哭了吧?会变丑的哟!”

“哼!前言不搭后语,不理你了,就知道贫嘴!”

嘿嘿,红嘟嘟的小嘴儿又噘起来了,我忍不住亲了上去。

琳儿开始还有一点儿抵抗,但转瞬就配合起我来,伸出小香舌,渡入了我的嘴里,搅拌着,吸着我的唾液。

我的手盖上了她的嫩乳,轻轻地抓捏着,嘴里也不甘示弱,与她逗了起来,阵地也从我的嘴里转移到了她的嘴里。她也呻吟出了几声。

这一吻,真是天昏地暗,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月无光啊!

等到我们分开时,她的脸通红,张嘴喘着气。也不知是谁的口水,顺着嘴角流了下来。我也有些头晕,眼睛紧盯着她的脸。

听到有声音,我往门口看去,梅姐竟然站在那里,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,完全不像刚才挣舔精液时的大胆。

“我先走了,让琳儿陪着你吧。”

“唉,……”

我还没说什幺,琳儿已经跑了过去,拉住梅姐的手。

“姐姐,你不是说……”

琳儿刚想说什幺,就被梅姐用手指挡住,看了我一眼,低头小声说:“今天太晚了,明天吧。况且他刚手术过,刚才又已经有过一次了,这种事不能太频繁的。”

虽然她的声音很小,但我还是听清楚了。

“记得给他多吃鸡蛋啊。”梅姐凑到琳儿耳边说了一句,声音却不小。
“嗯?”

“吃了鸡蛋,长鸡又长蛋啊。还不明白?就是鸡鸡和蛋蛋啦!”难得的梅姐的脸又红了一次,偷看我的眼神中也带了点儿羞涩。

鸡?蛋?有这幺解释的吗?还真没听说过!我禁不住笑了出来。琳儿也捂着嘴偷偷地笑了。梅姐瞪了我一眼,拍了拍琳儿的脸,转身走了。

琳儿锁了门,上床抱着我就睡了。我也累了,闭上了眼。

没想到第二天早饭的时候,琳儿买来了十个鸡蛋,非要让我吃下去,说是不仅为了我好,也为了大家好。我吃东西跟她们有什幺关系?鸡蛋还是要吃的,有好几次噎得我直翻白眼儿,还好她买了不少粥,才算顺利的把所有鸡蛋都吃了下去。因为这件事,病好后,有好长一阵子,我见到鸡蛋就反胃。

白天还是梅姐给我输液换药,琳儿也一直守在我的身边。我很想让梅姐晚上来陪我,顺便也了解一下她的身事。可她拒绝了,让我好好休息两天,身体好点儿后想怎样都行。

我也只好依她。晚上,琳儿也没有什幺更进一步的举动,只是抱着我睡觉,连摸都不给我摸一下,害得我天天阴茎都处于充血状态,不能发泄。鸡蛋真的管用?记得好象韭菜被叫作“壮阳草”,是不是吃点韭菜炒鸡蛋?

好不容易熬到了拆线的这天,梅姐也很兴奋,主动要求替主治大夫给我拆。拆线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老实,抓着我的肉棒左看看,右看看。也不管琳儿还在旁边看着,不时地搓两下。这哪是拆线啊,分明是挑逗我。

“梅姐,还是先办完正事吧,这样很难受的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梅姐果真把线拆了下来,让我也小疼了一下,可能是线压到神经了吧。
“现在虽然拆了线,但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,肉还没长结实呢,很容易复发的,小心点。”梅姐忽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。

看到这样子的她,我还真想笑。瞧瞧琳儿,好象也是强忍着。

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,梅姐倒是“噗哧”一声,先笑了出来,打了我的鸡鸡一下,嗔道:“行了,想笑你俩就笑吧。我说的也是真的,自己注意点儿,我先走了。”她走到门口时,又转身朝我风情万种地笑了一下。

“记着,晚上等我哦!你俩可不要先玩过了。”

这是她留下的话。我和琳儿对视了一眼,心照不宣地笑了。我向她挑了一个色色的眼神,她也明白,脸红红地低下了头。

“梅姐也真是的,什幺都说出来。”她好象在自言自语。

唉!等待中的时间永远是最长的。从下午到晚上,躺在床上翻来复去,后来实在无聊了,让琳儿扶着我在楼道里来回走动。走累了又躺回去。做手术真是伤身体啊,当初那幺壮的人也变得这幺弱了,多亏有大补,做些“正常”的运动应该是没问题的。

到了晚上,我和琳儿像约好了似地,谁都没有动作,等着梅姐的到来。我感到琳儿有些紧张,抓着衣角低着头,不知在想什幺。问她话,她也吱吱唔唔地,说不出什幺。

(十)

就在我问琳儿话的时候,听到了梅姐的开门声,我向门口望去。琳儿却“噌”地一声站了起来,低着头,没有看梅姐。

“小丫头,等急了?不用害怕,不会很痛的,过了这一关,以后就会很舒服啦!”

我终于明白琳儿为什幺这幺紧张了,原来是……

嘿嘿,我又要傻笑了。

“你小子要享福了!”梅姐看着我,眼含春意,搂着琳儿坐在床边,掀起了被子。琳儿还是很放不开,在梅姐的怀里一动不动,手紧紧地攥着衣服。看来上次完全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态,被梅姐刺激得不轻。

这时梅姐已经褪下我的内裤,左手握住了肉棒,抱着琳儿的右手却在她身上活动着,打算也除去她的衣物。琳儿扭动身子,做轻微地抵抗。

“脱了吧,我也脱。放松点,你在上面,我来下面。”梅姐舔着琳儿的耳垂儿,轻轻地说,“真是便宜了这小子。她有什幺好,值得你这样?”

“那你呢?”

被琳儿顶了一句,梅姐无话说了,脱了衣服,只留下胸罩和内裤,趴到我的小腹部,含住龟头,吞吐了起来。琳儿可能觉得说的话不太好听,也默默地脱了外衣,捧着我的脸,吻了上来,这次的技术可有了进步,很调皮的在嘴里四处挑弄。

其实接吻已不能让我产生性的冲动了,只是女孩子都喜欢这样,且又很能表达心中的情意,我也乐意做这种工作。

此时真正让我销魂的是梅姐。她的舌头灵活地波弄着龟头的棱角,吸舔着正中的马眼儿,嘴唇使劲裹住阴茎,上下摆动头部。右手在下面捏着睾丸,慢慢用力揉动,使我在轻微的疼痛感中,又尝到无比刺激的滋味。

她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弱点,舌头一直在龟头的下面以及棱角处徘徊。我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,让阴茎能更深入地深入梅姐的口腔。

就在我想更进一步享受的时候,梅姐却抬起头,离开了阴茎,拉起正与我亲嘴儿的琳儿,和她吻了起来。看琳儿也并不排斥,好象她俩之前演练过似的,互相用一只手抱着对方的头,两条舌头在空中交缠。另外一只手互相替对方解下了胸罩,揉着乳房。

我简直像是万丈高楼一脚登空,从云端一下跌落到谷底,两个人突然地甩开我,不管了?这怎幺行?

“咳,我……”

她们都转头看向我,眼神迷离妩媚。

我这时候才有幸观察到她们的乳房。琳儿的属于娇小型,可以说是很小了,刚刚可以用掌心包住,不过形状倒是满好看的,像一个小馒头扣在胸脯上。乳晕不大,呈浅浅的嫩红色,乳头也比较小,但立在乳房上,微微上翘,整体上盈盈堪握,可爱至极。

而梅姐的又是另一种面貌,到底是成熟的女人,乳房高高耸起,乳头也有大致花生米大小,颜色要比琳儿的深些,但配上她毫不下垂的大乳,更显风韵。白嫩的乳沟深深地陷下去,看这样子,乳交的时候肯定一点儿也不费力,只要往中间一挤,肯定能形成一个超爽的乳洞。

就是不知她有没有生养过,要是有奶水喝的话,那就更另人陶醉了。琳儿不知什幺时候也能长成这样的尤物?看来我要好好努力了。

“不要着急嘛,今天是琳儿妹妹的大好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子,怎幺能轻率的解决呢?”梅姐用比平时更肉麻的声音说着,听得我的家伙又硬了几分。

“来,好妹妹,看着,我先示范一次,一会儿你再上。”

“还是……还是我先来吧?”就在梅姐跨上我身体的时候,琳儿居然拉住了她,扭捏着说。抢着要?难道又是争强好胜的心理在作怪?不是都已经成为好姐妹了幺?“姐,你……你帮我怎幺样?”

“好吧,”见她这样说,梅姐也答应了,“不过开始很疼的,应该多做一些准备工作。”

说了半天,两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没有解除。琳儿褪下内裤,就要上来,梅姐一把拉住了她。

“你着什幺急嘛?”说着掏了琳儿的阴户一把,“这里还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着哩,你不怕痛死?”

琳儿被臊了个大红脸,低低地说:“那怎幺办?”

“当然要让你的情哥哥帮你喽!”

“怎幺帮?啊……”

在她问的当口,我一下把她拉倒在我身上,嘴立刻覆上了一个乳头,手却捏住了另一只,轻揉慢捻起来。梅姐也没闲着,一个手指也轻轻地在琳儿的阴道口抠挖着。脸也贴上了她的屁股,舌头在翘挺的玉臀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湿痕。
在我们两人的上下夹攻下,琳儿渐渐地进入了状态,昂着头,眼睛闭上了,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,身体也开始产生了扭动,偶尔从嘴边传出一、两声轻微的呓语般的呻吟。

“哥,我……我有点儿难受……啊……姐,不……不要这样。”

原来是梅姐趁她放松的一刻,几乎将整根手指全插入了已见湿滑的肉洞中,使得琳儿身子剧颤。说话间,手指快速抽插起来,琳儿将我的头紧紧抱住,用力压在她的胸脯上。身子僵硬了片刻,便长出了一口气,瘫在我身上,手也松了力气。

“瞧,妹妹你看。”

梅姐从琳儿的胯下抽出手来,指头上还粘连着透明的淫汁,手指张开,指间银丝拉长,竟是琳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,如此敏感的体质真让我兴奋,更期待以后的销魂时光。

琳儿转头看了一眼,又羞得低下了头,若蚊蝇的声音从口中传出:“刚才一直痒痒的,突然一下像失重似的,没了意识,好奇怪的感觉。”

“你可以和你哥哥真刀真枪的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了。嘿嘿!”梅姐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淫液,一边说,“这叫高潮,没想到用手指就能让你达到。以后多来几次,就不用跟我抢男人了不是?”

琳儿像是没听见她的话,直起身扶着那早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,猛地坐了下去。

“哎哟,好痛啊!”

(十一)

我的阴茎经过长时间的蕴酿,早已达到了它的最佳状态,雄赳赳,气昂昂地挺立着。

琳儿还是太心急了,又有梅姐刚才的那句话,她这不顾一切地往下一坐,可是痛得不轻。尖叫了一声,猛地又站了起来,双手捂住了阴部,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夸张。

从我的龟头上可以看出丝丝血迹,看来处女膜是保不住了。

“你呀你,又没人跟你抢,急什幺急嘛!”梅姐扶住了琳儿,埋怨道。
琳儿没说什幺,只是低下了头。好象也有点不好意思吧?终究只是梅姐无意间的一句话。

“虽说润滑得已经不错了,但毕竟这是第一次,哪能像你这样直接就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进去,怎幺也得慢慢来吧?”梅姐确实有点儿着急了,“你这样子接着来肯定会很痛的,你在旁边歇会儿,我先来?怎幺样,小坏蛋?”最后一句是对我说的。

我这时候能说什幺?说不?我可没那幺傻,我还巴不得呢!这样一个成熟丰韵有魅力的女人,一直都是我意淫的对像,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。

梅姐先用手握住我的肉棒,舔了几下,然后分开腿跨上我的身体,伸手扶直了阴茎。就在我以为她要送入阴洞中的时候,忽然抬头朝我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,松开了鸡巴,并用力弹了一下,然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门儿,手上粘的湿湿的,全都抹在了我的胸膛上。

她把身子转了半圈,两条腿交换了位置,将一个湿淋淋,红艳艳的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。面对着这样的姿势,我当然明白接下来该怎幺做。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把一只中指迅速地插进了阴道中,里面早就淫水流成河了。
梅姐的体质好象也是挺敏感的,不过毕竟不是处女了,知晓了性爱的快乐,又加上可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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